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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现代专题

近现代专题:赖少其

时间:2016-02-25  09:30:00 | 来源:中国书画


我的创作道路

◇赖少其

 

 

 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

赖少其(1915—2000),广东普宁市人,斋号木石斋。历任中共南京市委宣传部副部长,南京市文联主席,南京大学、金陵大学教授,上海市文联副主席,中共安徽省委宣传部副部长、文联党组书记、省第五届政协副主席,中国美术家协会常务理事,中国版画家协会副主席,中国书法家协会名誉理事。工书法,擅长版画、山水、篆刻,独创“以白压黑”技法。新徽派版画的主要创始人。1996年被授予鲁迅版画奖。

 

赖少其  万松图
34cm×94.3cm  纸本设色  1977年  广州艺术博物院藏
款识:万松图。为庆祝我党十一大胜利召开而作。时在一九七七年八月于皖,赖少其。割赠老友彭炎、阮波同志。赖少其记。
钤印:少其(朱)  岭东老赖(白)

 

    每个画家都有自己的创作道路,不可能所有的画家都走一条相同的道路。现在我谈一谈我的“创作道路”,可能对大家有借鉴作用,也可能不会有什么帮助。我已经展出我的作品,我这些作品是怎样创作的呢?
  一、我对临摹和创作的看法
  我在一幅临摹陈老莲的花卉中写道:“临画的目的是为创作。把临摹当创作与骗子何异?空论学传统,自己又不临摹,岂不也是骗子?自己不知道什么叫传统,但否定传统,这种青年岂不太狂?把一切传统当宝贝,结果害人不浅。只临摹,不到大自然去写生,容易走入邪路。只叫多少次上黄山,画了黄山,便自称黄山画派,这种人不可相信。余学花卉,以陈老莲为师,先是临摹,同时写生;但不受老师限制,并且坚信能超过老师—这也是为人师者最希望青年者。”

赖少其  一点一划
66.8cm×64.5cm  纸本设色  1989年  广州艺术博物院藏
款识:一点一划不作难,点点化作梅花斑。老夫今年七十四,发如衰鹤鬓有霜。一九八九年,岁次己巳五月,于羊城木石斋。赖少其。
钤印:少其所作(朱)  铁铸江山图画里(白)  赖(白)   

    二、从何着手
  每位画家,如果他要改变以前的画法,或从头学起,就有“从何着手”的问题,解决这个问题,应该根据各人的具体情况。
  我的具体情况是什么呢?
  在20世纪30年代,我本来是一位专业画家,因1939年参加革命,不能经常搞创作。我虽然在美术学校毕业,学的又是西画,后来搞版画,又改为搞中国画,就有一个“从何着手”的问题。
  解放以后,我虽然做文艺工作,但长期做领导工作,组织别人创作,自己没有机会搞创作。好在我搞的是文艺领导工作,特别是后来在上海搞美术领导工作,因此我认识了不少著名画家。如在南京,我认识了傅抱石和陈之佛先生;在上海,我认识了黄宾虹、潘天寿、唐云、吴湖帆、谢稚柳、王个簃、江寒汀、朱屺瞻等先生,在和他们交往中,我学到了不少东西。因我是“领导”,所以也就不得不学习有关画画的一些知识,我在理论上不得不对中国画有自己的看法和想法,尽可能把自己从“外行”变为“内行”。
  我原来是学西画的,特别喜欢印象派,因此把印象派的技法带进了木刻。尤其是套色木刻,因研究中国画和民间木刻,也把中国画的技法和民间木刻的技法带进了木刻,使木刻有民族气派,但我仍然不能称为国画家。虽然如此,但对我从事中国画,形成自己的中国画风格有颇大的影响。我在领导国画家创作期间,也积累了不少失败的教训,当然也有成功的经验。我只能是一个“旁观者”,缺乏创作中国画的实践经验。“实践出真知”,没有中国画创作的实践经验,谈不到有“真知”。这点对我的教训很深,有不少美术理论家就是缺乏这种“实践的真知”,往往不能说到“问题”的点上。
  我从何着手呢?应该说,我是从临摹陈老莲花卉册着手的。当时(1958)我在上海购得陈老莲一册花卉画册,开始了临摹学习,并同时进行创作:一方面我刻了版画《初夏》,另一方面我创作了花卉。这是我从版画过渡到中国画的开始。

 

赖少其  汤口
70cm×40cm  纸本设色  1980年  赖少其艺术馆藏
款识:汤口。庚申七月于紫云楼,六十五翁,赖少其作。
钤印:赖少其(白)  琴清月在户(白)

    1959年,我从上海调安徽工作。我带领一批青年木刻工作者上黄山,为人民大会堂安徽厅创作了一批大型木刻,同时开始临摹程邃和戴本孝的山水画,学习“干笔渴墨”之法。但他们的画不雄伟,我又临摹了唐伯虎的《匡庐三峡》。此画我临摹了4个月,感到4个月画一幅画时间太长,不符合现在时代的“紧迫感”。
  我刚刚开始学中国画,便发生了“文革”,我被打翻在地,把我的临摹画当作黑画批判,直到“文革”后期,我和一批青年木刻工作者又从事木刻创作,这些木刻后来大部分挂在人民大会堂安徽厅,被版画界称为“新徽派”。因我长期在安徽工作,上黄山画画很方便,我开始以“干笔渴墨”之法画黄山,以后画九华山。唐伯虎没有画过黄山,他到过齐云山,画过庐山,巍峨雄伟,非常壮观,但他的画过于沉繁,我倒难以学他。因此,我转学明末金陵八大家之一的龚半干,龚半千喜作大画,气势雄伟,对我影响极大。同时,我也学梅清的积墨法,也研究萧尺木和渐江,特别是黄宾虹如何画黄山,对我帮助也极大,特别是我学了金农的漆书,以漆书入画,好像木刻,非常厚重,但不如程邃、戴本孝的空灵,这是我的不足,也是我的特色。

    ……

 (本文节选自《中国书画》杂志第2期“近现代专题”栏目)

 

 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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