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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梅心中的春夏秋冬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 梅墨生被称为“老梅”,确实有年头了。至少,从二十几岁就开始有人这样称呼他。我见过老梅早年的照片,他很年轻的时候就很“老成”,额上已然刻着几条横纹,尤其是法令纹深刻。据称,法令纹深的人讲话有分量,说话要算数,甚至“可以发号施令”,别人都得听才行。说实话,我最初对老梅如此“权威”的面相还真没有特别留意。

老梅有一张自画小像,画得很是传神,把额头纹、长眯眼、大嘴巴、法令纹,以及一字胡和大眼镜都精炼地表现出来,且题句“二十时如四十,四十时又如二十。小梅,老梅。”不过,今天看来,至少“四十时又如二十”的描述不够准确,说四十有如六十差不多。很多人知道我与他相熟,见面就问:“梅墨生多大年龄了?昨天在某杂志上看到他头发都白了,听他那名气,怎么也够六十了吧?”

老梅从事书画这个行当也确有年头了。至今还有人时不时问起:“梅墨生这个名字是后来改的吧?是不是笔名?”“梅”与“墨”汇在一起,这不是齐白石的画吗?大家一看上去,就对这个有着“墨墨红红”的意象碰在一起的好看字眼表示疑惑。

关于“梅墨生”这个名字,老梅曾有小文专门记述之。其一在《化蝶堂随笔》中,其二收在《记忆的微风》中。二者大概一致,说的是父亲因他平时沉默寡言,但若言语对路又直言无忌的性格,为他起名“默志”,因他不喜欢,遂更学名为“默生”,似寓含“能沉默坚强地生活”之意。再后因同学取笑意含“默不作声”之故,他执意要求父亲换名,最终定名“墨生”并沿用至今。

      “从一个地方院校的中专生到如今堂堂中国国家画院的一级画师。老梅真够本事的,也真够不容易的。”很多人如此评价。的确,这算是对老梅几十年经历的一种总结吧。老梅来京城闯荡是在20世纪90年代初。此前,他也曾多次来京城,结识了诸多书画师友;而后,他到美院进修;再后,又曾供职于《中国书法》杂志社、荣宝斋出版社、《中国艺术报》、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系。2001年,老梅调入中国画研究院,如今,这个院子已经更名为中国国家画院—从一个中国传统艺术研究机构,换名为“国”字当头的国家级美术院。转眼之间,老梅已然在这个有着曲院风荷,同样也风云变幻的院子里度过了十二三个年头。 

       自古以来,中国的读书人多恪守修齐治平之道,所谓君子“达则兼济天下,穷则独善其身”。但问题是,读书人往往处江湖之远则仰望庙堂之高,居庙堂之高复向往江湖之远。于二者之间的徘徊相羡,构成了读书人永难解脱的困惑所在。

与天下所有读书人一样,老梅也有着关于这般出世与入世的困惑:性喜静、心意闲,却不得不为事业忙,为生活计。毕竟,浮华泛滥,虚荣摇荡。人在红尘,所谓“为生活计”,便道出了身不由己的无奈。《庄子·逍遥游》曾曰:“鼹鼠过河,不过满腹。”意说鼹鼠所取极小,只是吃饱肚子的事,但关键是仍需要“过河”去。人的境况,人的基本生活状态,不亦如此乎?谁又能“不过河”而“满腹”呢?“从容入世,清淡出尘”,说得轻巧,设身处地起来,谈何容易?所以,老梅无数次慨叹人生之艰难,慨叹当今社会风气浮泛,人心不古。刘勰《文心雕龙》曾曰:“故有志深轩冕,而泛咏皋壤。心缠几务,而虚述人外。真宰弗存,翩其反矣。”意思是说,你热衷于高官厚禄,即使吟咏田园隐居生活也难免是空泛的,假如你被凡俗政务所羁绊,即使描述了再多的尘外情趣,也注定空洞虚假。没有真情实感,所表达的意图会恰恰相反。

      在修为上,老梅注重文武兼修。其于文武,“文”者,即诗、书、画、印也;“武”者,太极拳、武术也。事实上,老梅还涉猎其他,如他早年还学过中医,18岁就曾坐堂问诊,又如多年来玩味字画,于鉴定方面也独具眼光。

       对于画家作品,不需要也不必要在评论上过分渲染,因为无论怎样一种模样,似曾相识也好,重新创造也罢,也注定只是一种“形式”。就如农民提着锄头下地,画家执笔于案前,都属于一种“耕种”。可以说,画画就如食物和水,已成为老梅的日常所需,不经意,也不可缺。当然,老梅所做的一切,仅限于他一直尊崇的“传统”模式。你可以说他“守旧”,但事实上老梅心中自有格局。他曾表示,我的花鸟、山水画,都不够“现代”,更与“前卫”无缘,因为我的文化情结有点“恋古”。这是他的说明,也似乎是在为自己“宣言”:我认可自己不够“现代”和“前卫”,也无意追随“现代”和“前卫”。

不难发现,老梅的绘画自有起源和目的。在山水画创作上,他显然走的是疏体路线。中国山水画历来有疏密二体之分,密者,用之以“加”法,重在笔墨之厚积,千笔万笔而不厌其繁复,如元人王叔明、明人沈石田等;疏者,用之以“减”法,重在笔墨之归纳,二笔、三笔而不厌其简疏,如元人倪元镇、清初八大、渐江僧等。老梅说自己之所以追求简约、空灵,“其实是我精神的一种价值观,是我精神的一种趣味,是我内心世界所要向往的一种文化或者生命的境界。”

老梅作品,承继传统路线,保持笔墨感,尤其是沿着苏子瞻所倡导的路径,老梅希望再努力寻求延伸的可能。在古人曾经不断实践的图式、方式中,老梅似乎觉得无论是花前月下,还是苍莽山海,仍有很多可以表达的空间和必要。当然,老梅的心里自有春秋,所有这些都还不是结果,一切尚在过程之中。 

 ——《中国书画》杂志2013年第11期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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